“这可就难办了。”程藏之愁上眉梢,若是没有铭牌,那人定然不会开口说出真相。他倒是不惧与那人兵戈相见,只是若能少折损将士,定然是好的。
赵玦道:“您不是跟颜尚书套近乎呢吗?属下看您做的已经够好了,难道颜尚书还不愿说铭牌的下落吗?”
程藏之哽塞,哪里是颜岁愿不说,而是他还没来及问。
“公子……”赵玦试探的问,“三年了,马上就第四年了,您该不会净忙活着表明心迹,到现在都没问吧?!”
“……”程藏之抬头看赵玦,皮笑肉不笑道:“还真让你说着了。”
“……”赵玦木着脸,继而又忍耐不住道:“您到底看中他什么?!”心有戚戚,不可不问。
“……”程藏之沉吟半晌,才道:“看中他见过我哭,还未见过我荣华真心笑。”
赵玦两眼一闭,弥口不言。
“对了,那些刺客尸体,还是不要送去刑部了。”程藏之嘱咐道。
赵玦却是一惊,“公子,那些刺客尸体已经被颜尚书的小厮带人抬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真麻溜。
颜岁愿今日未着官袍去刑部,所有官员都休假了,只剩一下看守,不必太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