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把这样的怪药当救急的药吃!”
忽然又想起公子心口的伤,他又道:“您准备几个血囊骗骗颜尚书不成吗?何必真给自己捅个口子。”
程藏之无奈,道:“我这就是准备了血囊,谁知道颜岁愿那把剑这般锋利,身上四五个血囊都用上了。”
佑安行过时,耳边便传来‘四五个血囊都用上了’。人一愣,回想起程大人从土堆里刨出来时情景。
事后佑安听大人说,大人那身血是杀别人染的,程大人那身血是自己受伤所致。结合方才所言,佑安脸色一变,好你个程大人,他还以程大人是真心追求大人,却在戏耍大人!
赵玦趁着公子尚未发颜尚书的小厮,不着痕迹地逼着公子回房休养。
合上门,赵玦转身望同样紧闭门窗的颜尚书居所。眸色晦沉,公子再服万埃丹,势必是因为颜尚书。
倘若让颜尚书得知公子那伤‘有假’,必然不会再与公子如此纠缠。
佑安忍着愤怒,他家大人最厌恶谎言。等到大人醒了,他势必要揭穿程大人的谎言。
今年本就落雪落得早,尚未十二月底,位西的金州竟已是纷纷撒撒几场大雪。
夜雪飞旋,与月争白与梅争香。白满枝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