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十年了,马上就十一年了,熟知公子的气味。曾经带着军队去救援陷在埋伏下落不明的公子,除了这只犬,没有人能找到公子。”
“可那只能找到你家公子!”佑安气不过,“我家大人若不合你家公子一处,你挖开这里,引起塌陷害了我家大人,怎么办!”
甭看佑安是个文弱小厮,此刻为了自己家大人,那是一点也畏惧带刀侍卫赵玦。两个人吵闹愈演愈烈,生怕发生械斗的两位副使各自和稀泥。
季瑛劝赵玦道:“程大人对颜尚书一向爱重,若是伤了和气,赵侍卫也会惹程大人不快。”
蒋副使劝佑安道:“眼下颜尚书不在,咱么文生哪能跟他们武生硬扛,小郎莫要像颜尚书一般性直。”
二人不劝还好,一劝惹得赵玦和佑安双双发难。
“我家公子哪里爱重颜尚书了!少胡扯八道!”
得,季瑛想,有其主必有其卫,一样目盲无救。
“我家大人性直哪里不好!正直为官,比那些尸位素餐的酒囊饭袋令人钦佩!”
得,蒋副使及时闭口,有其主必有其仆,一样性直气人。
又是一阵犬吠,黑色皮毛滑顺光亮的犬不停狗刨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