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度量。无论何种目的,都要适可而止。”
程藏之凝眸,直视他,目光犹如实质一般,贯-穿血肉要直达人的内心。他沉着嗓音,“颜岁愿,你是不是觉得……”斟酌再三,終道:“是不是觉得,恶心?”
颜岁愿闻言,一僵身躯。继而缓缓松了神色,慢慢坐在程藏之对面,他不避讳程藏之直勾勾的双眸,道:“本官原以为,京府之时,已然说的够清楚。”
“是吗?”程藏之不知是在自嘲,还是质问颜岁愿。
若是说的清楚,又何能纵容纠缠。
颜岁愿稍作整理,才道:“程藏之,京中三年,你借我的手,安插无数亲信。朝中看似两派分立,却也能在瞬间崛起第三股势力。你便是这第三股势力。”
“还有呢?”程藏之支起一只腿,看似散漫的听着颜岁愿所言。
颜岁愿索性也笑着,续道:“你在京中纠缠我三年,一是实在需要在朝中寻到突破口,恰好我身居要职,又是单兵作战,四处得罪人,所以你接着替百官减少麻烦的由头搅和进案子。你说你倾慕我,不惜让天下人笑话,不过是为让刘玄放心,也为让各地藩镇安心。”
“秦承一案,你借我手又拔除刘玄亲信刘研。为秦孟氏求情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