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下坠,滴答一声跌进血泊。他淡漠的看着程藏之,“如你所见,全部是我杀的。”
程藏之看着那柄血色漫漫的剑,缓缓道:“为什么?”
颜岁愿目色淡如青烟,似有若无,“你不知道吗?她们并不全是李怀恩抢掠满足自己淫.欲。她们,还是那伙在羊蛋村强行征兵之人的慰劳品。如果没猜错的话,她们不止是那一伙人的慰劳品,还有更多人。”
“男子强制入伍,女妇作慰劳品。真是,将这些人压榨的一干二净。”
程藏之神色随着他的话慢慢沉肃下来,他缓缓望着颜岁愿的眼眸,“我确实知晓此事,河西驻军也曾受到其他藩镇节度使如此示好。但我的部下不曾接受过这样的示好,不曾强辱任何一个弱女子。而我确实不知金州如此情况……你信吗?”
颜岁愿眼帘骤然抬起,直视程藏之问:“你当真不知道?你能确定你的每个士兵都不曾接受这样的示好?”
程藏之不作任何表情,“如何你才相信?”
颜岁愿一时之间,无法言说。
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一个人在一瞬间信任另一个人?哪里有这样的法子!
“我,曾有凌云壮志,曾有钢浇铁铸的心肠……”程藏之信步血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