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烛灯,他靠近烛灯之时,一顿。
称藏之也握住他的手腕,两个人是同时停下动作。
“鲛人烛的烛烟有毒。”异口同声,默契无比。
两人相视,只有程藏之笑了。
颜岁愿只是长长呼口气,道:“想不到李怀恩心思还有几分细腻,竟用做这么个设计。”
“岁愿你可真抬举李怀恩,”程藏之上下打量着前方通幽的石甬道,“他那个怂样能有此心机,怕是其幕下有什么脑子还算发达的人。”
颜岁愿颔首赞同,“若是寻常不留心,便下意识点了鲛人烛,只怕是死都不知如何死的。”而后,打量一息墙上的烛灯,“鲛人烛珍贵稀罕,李怀恩不可能有很多,走一只火折子的路程,应该就能点烛灯了。”
程藏之在前方领路,“你带了两只火折子?”
颜岁愿道:“真是巧了,前阵子审刘尧,身上多备用了几支,一直没用也没丢。”
“那可真是好运。”程藏之回首,向他眨眨眼:“跟在我一起的福气。”
颜岁愿淡淡看他一眼,率先走在他前头。程藏之哑笑着,背着颜岁愿袖口一样,一只纸筒做的火折子无声隐没在黑暗。
两人行了一只火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