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因此,我曾率几名护卫前去金州。快马加鞭,早进金州几日,在兴荣大街上见过那少年。”
程藏之听着他的话,讶然之至。而后,沉声问:“那之后呢?”为什么我不曾见过你?
颜岁愿顿了顿才道:“……是在勾栏所见。”
“……”
程藏之怀疑自己听岔了,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曾经去过勾栏花楼?
颜岁愿觉得此言不够详尽,便又道:“当时,那少年的朋友似乎比较喜好勾栏,正与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商量如何邀请那少年去。”他咳嗽几声,“那油头粉面的男人,似乎很中意那少年,想暗算那少年以求一场鱼水欢。我……随行的侍卫看不过眼,便给那少年的随从传了口信。后来听侍卫说,那少年将二人狠狠教训,并将歹意之人打个半死。”
“可见,那少年是个自重自爱之人。”颜岁愿瞄一眼程藏之,“程大人与那少年相貌差异犹如天堑之别,而且,程大人与那少年所好不同。”
“你直接说我不自重不自爱,我听得更明白。”程藏之是笑着说这话的,“我与那少年确实不同。天壤之别,颜尚书好眼力。”
手炉紧紧握在股掌,程藏之将手炉替换另一只手。而后五指扣紧颜岁愿那只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