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见,按着对方掌背指骨,语气像似有重大发现一般喜气洋洋:“你看吧,你看吧。我就说你心疼我,你还不说话,这下让我逮到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颜岁愿沉默,意欲抽回手掌,却发现异常地费劲。
程藏之笑意敛收,声如跌落的飞雪,显得厚重:“不管你承认与否,我赌对了,不是吗?你已经开始在意我的目疾,在意我这个人。”
弹指间,风息雪止,青砖上积雪化水,沿着砖缝缓缓流经不可知的心河。水起涟漪,心波荡漾开圈圈不可言说的触动。
檐角层叠的雪滑落,数声檐铃让颜岁愿回神,他呵气成雾地说:“程节度使,无论是做人还为官,若都像个赌徒一般,以我微薄之见,不可取。”
他又说:“倘若,他日你赌错了,我这只手不是想护你双目无碍,而是想直取你双目。那便是,自寻死路愚不可及了。”
“那就给你。”
程藏之答话的速度太快,以至于颜岁愿反应不及。
“你要双目,就剜双目。你要唇齿,就打掉牙齿。你要性命,我也洗干净脖颈,等你来取。”
“全部都给你。”
“只要你要。”
三面合风,程藏之所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