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尽时,片言只语都不愿应答他。只是瞥眼而看,发现程藏之掌中的油纸伞十分眼熟。便道:“你这伞……似曾相识。”
程藏之撇撇嘴角,显得务无比委屈,他在心中酝酿一坛陈醋。酸酸的问:“你莫不是与诸葛家的子弟真有婚约?竟连人家一把伞都觉得眼熟。”
“……”颜岁愿顿然无言,“这伞,骨料与手工十分出众,倒不像是常有之物。”
程藏之满不在乎,“我哪管伞好不好,这不是近几日雪盛风猛,正好给你遮雪避风。”说着话,他无声往颜岁愿身上靠了靠。
察觉他动作之后,颜岁愿再也不愿与他赘言。径自冒雪而行,丢给程藏之一句话:“请君自重。”
程藏之握着伞柄,清隽长眉扬起,显得十分张扬凌绝。径自撑着伞,心说,我这般不自重都爬不上你颜岁愿的床榻,若再矜持端庄,这辈子都要垂涎不得。
他追上颜岁愿,附在对方耳边,好商好量道:“颜大人……岁愿,你若情易动些,我就自重。咱们各退一步。”
颜岁愿眼刀子斜斜刺至程藏之眸底,一字一言道:“程节度使,你当本官是蠢货吗?若真如程大人所言,程大人能自重吗。”
“不能!”程藏之答那叫一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