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程藏之并未有高兴许久,便听见颜岁愿又说:“况且,程节度使若是因本官而死,河西十万驻军便要拿本官祭奠程节度使了。所以,程节度使,还是与本官远不间亲的好。”
“……”这是又嫌弃他了。
程藏之俯首在颜岁愿耳边,颜岁愿以为他要说什么,竖耳待听,却是颈间盈晕热气,滚烫无比。
本想推开他,颜岁愿却还没来的及推开,就听那人说:“我只是不想我的命成为你看淡的生生死死,哪怕你来世不要见我。”
颜岁愿还未回味这话里的深情,去探查情况的诸葛銮就回来了。
他尚未清楚程藏之陈了如何的情,就被诸葛銮的话惊的一身冷汗,不得空再去与程藏之纠结情愿。
“烹婴而食,此乃真孽畜!”诸葛銮道。
颜岁愿沉下眉头,开始思虑金州之事。卢宏未吞的金,不再上奏的赈灾折子,烹婴传闻……桩桩件件交织成网。
程藏之静在他侧,不言不语。这样的人便是销他魂魄,欲-罢不能。
“校尉,咱们焚化这些人,为何不直接火葬了?”
因为没有衬手的工具,只能从村中拾捡些锅碗瓢盆收敛残尸。
指挥着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