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叹口气,转身出了门。跟随颜岁愿同行的佑安不明所以,只管招呼着同行的官员——说他家大人困倦了,让大人好好休息便可。
回到房中的颜岁愿许是真的困倦了,解了披风侧靠在床边。直到原本关的严实的明窗被人哐啷的打开,他才微微动身换了个更为舒坦的姿势。
破窗而入的人是程藏之。
程藏之看着无甚动静的颜岁愿嘴角的笑意浓了,他许是真的饶自己这回了。
“朗朗白日,你当真有这么困倦吗?”程藏之蹑手蹑脚的关好窗户。
颜岁愿怅怅呼口气,半晌才伸出一只长臂来,然后冲着程藏之招招手。
应招的程藏之脚步轻疾的到了他身边扣住了他的手,安坐在他的身侧。
一阵寂静无声,响起了人声,近在耳畔:“你说的不对,你并不是一件事都未做成,你终究还是拿走我的铭牌。”
“可是,我想要的不是你的铭牌,我想要的是你。”
“你越界了。”
颜岁愿遏制他越界的动作,拧着眉。如今铭牌已交给他,他还有什么图谋。
程藏之却说:“你不用想那些,你我如何都不用你站在谁的阵营,我跟你之间只有情,其他的一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