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来烦我。我伯父也好,中宁军也罢,我皆知之甚少。在我这里浪费精力,只会让程节度使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言罢,颜岁愿转身大步流星似逃亡一般离去。
程藏之驻足原地,看着手里的铭牌,上面只有颜岁愿得名字。
他想,这些话颜岁愿藏了多久?说开了也好。
五日后,山南道上书——三朝元老卢宏于老家金州吞金谢罪,自称其罪罄竹难书,其家人上达竹简十箱于安帝。
安帝震怒,立即下旨刑部,命刑部尚书颜岁愿奔赴金州彻查此案。
杨奉先端了杯参茶呈给安帝李深,李深浅尝辄止,看着茶碗里起伏的参片,道:“你有话要说?”
杨奉先想着远方人的来信,道:“皇上。奴婢刚得了个消息,说程大人乃是逆臣山南道节度使程潜的遗孤。”
李深约摸能猜出杨奉先哪里来的消息,他笑笑:“都姓程就是一家人了?”
杨奉先也笑,“这倒是,只不过奴婢以为,不妨让程大人一同去山南道金州看看的好。”
李深道:“你想试探程藏之?”
“皇上,无风不起浪。”杨奉先恭敬点头。
“行吧,你自己看着办吧,别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