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头回听公子要送别人礼,而且还不是如粪土的俗物。
“您这要送谁的?水果合适吗?”赵玦多嘴多舌。
程藏之端起刚送来的银耳汤,他一向喜欢这些汤汤水水的,咬了口汤里酒酿圆子,道:“送个脾气矫情的很、却长得漂亮的大姑娘。”
“……”
一瞬,间赵玦犹如猛虎落泪,他家公子天天跟颜尚书表心迹,以致于他无事就担忧程藏之断了程家血脉,现下听了程藏之这话喜极落泪。
他道:“公子,你可别当人面这么嘴欠,姑娘家都是要好言好语的哄着。”
程藏之呛了口汤,怪异的看了眼赵玦这个长得还凑合的糙汉,幽幽道:“你倒是懂的不少,他都要把我气死了,我还得去哄他?哪来这样的道理!”
赵玦认真的看着程藏之道:“公子,你跟自己喜欢的人怄气,这不是找双倍的气受吗?公子若是喜欢就哄,不喜欢就换个。”
‘换个’两个字堵的程藏之心口难受,这前前后后倒腾了三年了,要真换个人,他还真不一定有再倒腾三年的毅力。
程藏之牙尖嚼着酒酿圆子,觉得舌尖清甜,鼻息氤氲着令人陶醉的异香。他把瓷碗递给赵玦,道:“味道不错,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