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颜岁愿狠狠踩了一脚,顿时正色道:“这个......我真的说不清,都十多年了,看过不少名医,也没诊断出个所以然来,索性除了见风流泪,其他都无碍,况且我一介男儿又不轻易落泪,红的白的无所谓。”
颜岁愿步子刻意慢了,也不知道程藏之顶着这双见风流泪的眼是怎么带兵打仗的,又是怎么歼灭五万突厥铁骑的。要知道战场最不缺的就是风烟。
程藏之两眼抹黑任由颜岁愿领着走,不管东西南北。
颜岁愿一阵寂静,他便心中难安,以为颜岁愿在担心其眼病,便又自作多情的开口:“你别担心,瞎不了。况且,你生的好看,若是瞎了看不到了,我就亏大发了,不能白白便宜了别人!”
“......”
颜岁愿实在理解不了程藏之清奇的思路,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占自己便宜,还是没什么实质的口头便宜。他心道——他着实没出息了些。
“你先在我官署里坐会,我去吩咐一些事,顺带拿药箱。”
颜岁愿嘱咐完毕后,便到门前与下属交代一应事务,待刑部的人去收拾烂摊子后,他才从自己官署的架子上取了药箱。
他打开瓶瓶罐罐伴着汤汤水水给程藏之清理眼睛,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