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若胸无点墨的白丁,寻不到一个字回答程藏之的话。
“啊呸!”程藏之觉得当人面说人死实在不妥,为了挽救弥补他重新进入癫疯状态:“刚才的话是我口不择言,我于岁愿思慕之心绝对日月可鉴,就是我死了,也不会让你不测。”
颜岁愿手僵硬的扯不开凉席,索性站起身来面对着程藏之道:“本官相信程大人能号令河西驻军,立身庙堂,定非神志不清或是顽疾难除之辈,只是这么发疯下去,无甚益处。”
他一番正身说教,程藏之却是仿佛听的津津有味,就像在听茶馆里说书人说笑话段子,左耳进右耳出。
程藏之摸摸鼻端,显得有几分忸怩,出口的话却是令跟着颜岁愿的几个衙役惊天动地,他说:“我就是疯了啊,我都为你发疯了三年了,”而后他目光灼灼的凝视颜岁愿,继续石破惊天的言论:“而且,我觉得我还能再为你发疯数十个三年.......”
颜岁愿果断转身离开,却被程藏之一手抓着上臂,程藏之淡然又道:“你别怕啊,我又不要你回应我,我发我的疯,深我的情,不得我的念想,你随意就好,不用理会我这个疯子,也别把疯子的疯言疯语放在心上。”
天色苍茫,风木似无限悲情,凉亭之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