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加苦!”
“众生亦平等,即便凶手是苦主一员,就能杀苦止苦吗,本官以为不然。”颜岁愿神色生冷,“另,秦承应当已经死了,其母遭贼人行刺,本官已经保她安全,你若继续隐瞒,她必无活路。”
刘尧瞪圆双目,满面质疑,“秦承死了?不可能!他明明答应我带着母亲回乡的,而且,我父亲也说会派人护送他母子回乡。怎么会?这样?”
“你与秦承到底是何关系?如何相识?”颜岁愿不予他伤春悲秋的时间,话刀直入。
沉默踟蹰半晌,大约是觉得颜岁愿不会再诈他,他才开口:“我与秦承相识与一家旧书铺子,他的文章作的极好,难得一见,人品端庄,因而我意欲与他深交,当日便请他回府做客,父亲见他妙笔生花,见解独到,我便请求父亲破例录秦承入书学,与我作伴......可是,我当真不知事情会成那样子,若能早知,我定不会带他回府......是我害的他!”
颜岁愿无视刘尧的呕心抽肠,“除了给高官以及所谓名士写文章,秦承还做了什么?”
刘尧苦笑,“大人,不是普通文章,而是科举文章,近来几届科举的文章皆是秦承这些人写的,状元榜眼探花的锦绣文章皆出自他们之手。”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