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脚便走,还时不时的口中念着伤风败俗。不愧他御史喋喋不休的言官本职。
程藏之也不介意岑望离去,反正颜岁愿没让刘研再受刺激,岑望在这也帮不上忙,还碍他事。
原本是摸着自己下颌说话的程藏之,在岑望极走后已经摸上了颜尚书的手。
执子之手,与君述案。
“程大人,你到底问到了什么?”隐忍不发的颜岁愿在程藏之磨蹭中好言相问。
程藏之瞄了眼颜岁愿一截皙白脖颈,最终却是一把扣住颜岁愿五指,道:“颜大人急什么,刘大人说其子在书学有个志同道合的好友,只是纵火案后,这个好友就再也没有出现了。”
闻言,颜岁愿便拧着眉抽回手。
程藏之一把拽回颜岁愿,死乞白赖的不撒手。
“……程节度使,本官知道你没有病,但这么疯下去,也不是回事。”颜岁愿面容生冷,言语僵硬,“本官还要再去书学,请君自重。”
程藏之见他确实动气,便松手温言道:“不用去书学打听,我问了,刘尧与那个学子关系极好,曾多次邀请至尚书府做客,那个学子家在哪里我也问清了。”
颜岁愿将广袖绞缠的严丝合缝不漏半指,沉吟几许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