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岁数头发捎带着眉毛都花白了,颇有仙风道骨的意味。
程藏之面上笑意盈盈,恭敬的坐在恩师下首的官帽椅上。
“藏之,刘研也那一个儿子。”刘玄免尊开了佛口。
程藏之轻笑,“相师放心,我也不是头回搅和颜岁愿的案子了,心里有数。”
刘玄来的快,去的也快。
“公子,户部尚书刘研可是他的钱袋子。”程藏之的亲卫长赵玦目送刘玄而去。
程藏之笑意尽失,眼角微动,“走吧,去看看那位直如弦的尚书。”
赵玦面有难色,终是一吐为快道:“您跟颜尚书走的太近了,您忘了山南道十年前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程藏之神情冰冷的打断他的话,“我从没忘记。”
“那您还日日与颜尚书表…心迹…?”赵玦觉得自家主子这三载表心迹,着实不成体统了些。
“颜庭不是看重他这个侄子吗,”程藏之面色晦涩阴冷,“颜岁愿若是真成了断袖,你说颜庭会是个什么表情?更何况,你还有旁的门路抓颜庭的把柄吗?”
赵玦心绪复杂,颜岁愿的伯父颜庭十年前亲自领中宁军踏平程府,他与主子皆与颜庭有着血海深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