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了下去。
“……”
厉向南右手紧紧攥着泛黄的结婚证,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,“准备离婚协议书,我签字后转送给傅太太。”
上官郑航第一次来厉家将他打了一顿那天,离开时对他说的那句话是:我护在怀里爱了十年的女孩,无奈她喜欢你。厉向南,给你三年时间,处理不好家里的破事,无法明媒正娶将她娶进门。我三年后来要人,且用尽一切办法打压你,以此弥补她浪费的光阴年华。
望着窗外的绿枝,有几棵是后院榕树的枝条,上面好像还存有她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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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擎苍和她在家里腻歪了好些天,终于肯放她去上学了。
迈巴赫开到“帝都大学”门口。
余生背着书包下车时,还不忘调侃傅擎苍一句:“傅爷,还觉不觉自己在做梦?说不定我一下车,今晚你又看不见我了。”
傅擎苍一把拽过她的衣领,将她重新拎了回来,放在座椅上。
一只手压着她的小腹,令她动弹不得。
故作冥思半晌,低下头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“忘了?你下午让我陪你去帝都劳改处看望上官老爷子,那你一个人去吧,我不去。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