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她不是生气,而是慌张。
生怕傅擎苍不要她了。
“嗯,你说的有几分道理。”余生将椅子拉开,坐了下来。“那我等秦立来,从帝都到摩尔曼斯克州的机场大概十个小时。现在是……”
她忘了一眼墙上的钟表,“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一十,大概凌晨他就来了。”
听着她说时间,坐在她身旁的男人眼神黯淡下去。
余生却浑然不知,依旧继续说道:“凌晨接了我就走,夜晚飞机速度会快一些,顺风的话会更快。也许早上六七点就到帝都,就能看见我家大傻子了。要是他敢弄个女人摆我面前,我……”
她偏过头,余嗣久愣了一下才笑着看向她。
“你和载舟哥就去收拾他!”
“嗯。”他伸手,摸了一下她的头发。“吃饭,等会儿吃完了饭,你可以挑几枝满天星一起带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余生点头,扒了一口饭。
只有坐在两人对面的冷月将男人的神情悉数收入眼底。
突然开口:“茶茶,你的药要不要带走?”
谈起“药”,余生才突然想起余嗣久还在吃药,且冷月说他挺不配合。
十分钟前她将药递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