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就算相隔千里,也能通过心灵听到对方的话。
几百天来,他每天都会喊喊她,就算知道她也许真的不在了,但他也会喊一喊。
或许有一天,就应了呢?
——阿七。
伴随着白光而来的,是专属于余生的声音,溜进了秦立心灵最深处。
那一刻,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,秦立只觉得,仿佛天空放晴了,雨后出现了彩虹。
生命,有了奇迹。
生活,有了希望。
他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这么大的动静,还是没能惊动坐在书桌旁办公的傅擎苍。
与其说他是在办公,不如说他是一台机器。只有机器,才没有任何情绪,却又能程序化地将事情办好。
秦立没有顾及他,立马朝阳台跑了过去。
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强硬的男人,在茶茶面前,就是孙子!他一直就是孙子,还是爱哭的那一种。
眼泪,就如同没有骨气的孙子一样,流了出来。
不敢相信般,双手撑着栏杆好一会儿,听着对方传来五六句“阿七”,一句比一句有力。
就像一张心脏电波图,渐渐有了起伏,有了跳动的象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