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事情不记得了。
偏头,忘了一眼窗外,可以看见被雪压得病怏怏的满天星花海,可以看见远处的雪山。
不像在汉国。
察觉她的谨慎与疑惑,冷月压了压下巴,将指尖流转的惊喜收在眼眸最深处。“这是摩尔曼斯克州,南半球。”
往床边走去,一面走一面接着说道:“从海崖坠崖,我将老先生轮船上的救生艇开走,把你和先生带走了。这里是先生私人地界,方圆几十里,都是先生私有的财产。”
听她的话,余生抬头。“这么说,是你救了我的命了?”继而扫了一眼她手里的药,“你的医术厉害,我的病也是你治好的?不是说那只病毒打进身体里,最多活三十天?”
冷月走到床边,把药碗稳稳地放在余生手心里,看着她有了血色的手心,弯着腰的女人嘴角扬了起来。
最开始的两个月,注射了解药,移植了骨髓,可她还是苍白得厉害。
白得整个人没有半分血色,就连脸上的红斑,也白了几分。
那时候先生放不下心,一直守在床边,纵然自己才抽过骨髓不久,身体撑不住,也要熬着。
“救你,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冷月没有去看她的脸,只是直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