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边等待的人,这三天恍如过了三百年,煎熬难耐。
但对于余生来说,她的身体愈发虚弱,整天都躺在床上,根本不知道今是何时。
有时睁眼往窗外望了望,才知道天亮了,或是天又黑了。
晨起,镌刻着山茶花的玻璃窗上有一层薄薄的水汽。
房门被人打开,余生听到细小的脚步声朝她靠近,只作没有听见,继续无声地躺着。
冷月走到床边,弯腰掀开被子,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,替她换了一身衣服。
又是一如既往,一模一样,颜色花样连条纹都一样的七八十年代的白色裙子。
“能不穿这条裙么?每一条都是这个款式,看腻了。”
冷月抬着她的手给她换上,轻轻道了句:“老先生交代的,不能不穿。你现在身体羸弱,还是别和他争吵,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。”
换好了衣服,冷月又将她小心移到床边,给她穿了一双新鞋。
她弯腰蹲下身给她穿鞋时,动作细心温柔。余生微勾了一下嘴角,“冷月,以前都没受过你的伺候。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,能被你伺候一遭,好像感觉也不错。”
女人直起身子的时候,余生看见她手里还拿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