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也不算好,就是晚上守在她房间外边,睡地板不舒服,她让我们两进去睡沙发而已。”
“哇,她就不怕你俩道德沦丧人性扭曲,把她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,她脸上没长斑的时候,第一次让我们进到沙发上去睡觉,把我们两手扭脱臼。半个小时才接回来,就算她长得漂亮,我也对她没了任何意思。这样的女人,我不喜欢。”
另一个男人接着说:“而且她一整夜几乎不睡觉,过了两天熟路后,她就给我们彻夜讲故事,讲到我两睡着了她才停。”
“没呢。”他拍了他几下,“有天晚上我睡着了,过了两个小时醒了一下,还听见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讲故事。内容大致是她和她丈夫青春年少的时候,在学校的事。”
“两个挺般配的人,经历挺多磨难的,好不容易才在一起……”
“所以你俩同情她了?同情也没有用,谁让她是o-rh阴性血。就算现在不是,她也活不成了。我们三天后离开,这里杳无人烟,没人能救她。说不定还没等病毒扩散至骨髓,让她骨髓坏死,她就已经饿死了。”
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偏头瞪了旁边男人一眼,快步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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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生双手撑在瓷砖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