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送药了。
朝他一口否决:“我不擦药。”
上官郑航将药瓶放在床头柜上,起身,也不看她。“药放在这里,擦与不擦是你的事,疼与不疼也是你的事。”
往前走了几步,又说:“傅擎苍现在已经被软禁,如果我们写一份关于他通敌卖国的文件,将你的手印按上去,上交给国家。你觉得傅擎苍会怎么样?”
提及傅擎苍,女孩的脸色当即有了转变。
见余生神情的变化,陈令心里舒服了一阵。刚刚他不论说什么,她都不痛不痒,反而还能威胁他,这让他很不爽。
明明她才是受胁迫且受到生命威胁的一方,凭什么理直气壮?
“你敢迫使我按手印,我就敢破坏你的实验,让你心里念念不忘的那个女人永远回不来!你已经六十多岁,找一个健康的o-rh阴性血的人很难吧?错过了我,再找一个,你能在自己九十多岁的时候找到吗?”
男人站在床沿外,背对着她。
“威胁我?你还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“通敌叛国是大罪,加上傅擎苍的身份,不是无期徒刑就是死罪。你舍得让他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?舍得让他死?”偏过头,错开女孩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