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泪水，睫毛黏在一块儿，鬓角都被水花打湿，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。
她抬手擦了擦余九渊眼角的泪，“放心，秦吕林不会有事的，你还怀着他的孩子，他还那么年轻呢。不会有事的，不要哭，身体还没修复好，胎像不稳。万一孩子有点什么事，你怎么和秦吕林交代？”
余九渊吸了吸鼻子，从上官玲怀里松出来，伸出胳膊附身搂住余生。
“生儿，都是我不好。我明明知道这些天是他在照顾我，知道也许他对我不一样了，也许真的是在乎我的。可是我不相信，不相信他会放下你，选择我。”
“我知道他还在小区里，就算口头承诺说他再也不会来打扰我，但是我有感觉他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