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声,“现在突然想说了。”
他背着她继续走。
午后的阳光晒人刺眼,将他两的影子拉长在地面上。
“……”
余生被禁锢在他胸膛和床头之间,听着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这些话。
男人语调柔和,吐词清晰。
好像那年那天,他和她的每一句话他都原模原样地复述出来。
记得这么清楚!
她是真的不记得了,因为每月她生理期来,他总会细心地照顾她,提前就跟她说:你过两天就不能参加实地训练,不能喝冰水,不能……
日复一日,他相似性的话语和动作,让她忘了最开始他是怎么样的。只记得他对她很好,很好。
余生抿了抿嘴,“这么久以前的事了,你怎么……”
傅擎苍突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,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瞬,“我给你暖了一个星期的肚子,你就被我拐到手了。晚上睡在我怀里,以为我睡着了,偷偷亲我。”
“亲了之后还舔舔自己的唇,说——阿苍的嘴唇凉凉的,还有一种糖果的味道,甜甜的。”
这个傻子!
那是她说她肚子疼,要吃糖。他就给她买了一袋糖,她吃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