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了光。
宋之遥定睛看了一下,才看清楚。
那是水汽,凝结多一点就可以称作——眼泪。
宋之遥完全愣住了,嘴巴张了张。“爷……”他的话音未落,就看见男人佝偻的背影往大门走去。
那背影,有些无力。
只是宋之遥不知道,有时候喜到一定程度是会哭的,乐到极点是会发生悲剧的。
比如,傅擎苍刚走出房门就晕倒了。
直挺挺地倒在地上,那“砰”的一声,他的骨头仿佛要把地砖给砸一个大窟窿。
白止进到一号楼就听见这声响,赶来就发现宋之遥正在扶傅擎苍。他三五步冲了过去,“怎么了?”
宋之遥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白止看了一眼傅擎苍手里攥紧的平板,平板的屏幕已经碎了,一些玻璃渣刺进男人的手掌。
他上手去拿,却怎么样都掰不开傅擎苍的手。无奈,“我把爷背去主楼,你立马给林医生打电话。”
背起傅擎苍,白止瞥了眼坐在床上,瞪着一双眼睛,看起来很天真的笙祭。“该不会是你女人做了什么,把爷气倒了?”
“应该……不会吧?”
听宋之遥迟缓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