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之遥匆匆从侧门走了进来,拉着笙祭的手腕将她往他身旁拉,可她并不听话,倔强地站在那。
宋之遥无奈。
在医院看她哭得那么伤心,他已经不忍心再和她置气了。只得顺从着:“夫人,您被笙祭无意撞进湖里,又晕了过去。笙祭特别怕医院,但她还是去了,而且在门口哭得很伤心。虽然您是装晕,但笙祭心智不全,她不知道。她就认定是她把您给害了,她很愧疚,您安慰一下她好吗?”
“我跟她说道理她不听,您说才有用。她想去散步,去月亮湖,您不如陪她一起去,路上和她说一说。她实在,哭得让我于心不忍。”
余生下意识又动了一下,腰间那只手收得更紧了。
她稍稍地呼了一口气。
正要开口的时候,脑袋顶就响起男人的声音。“晚饭吃多了,我想去水榭走一走。”
水榭,月亮湖。
两个相隔几栋楼,一个在北边,一个在南边。
这是要让她二选一啊。
余生两只手手指纠缠在一起,扭来扭去。
余生思虑了一会儿,慢慢抬起头从男人的侧脸方向望去,“傅爷,要不咱们一起去月亮湖?”
“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