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给我。”
——不了,花您的钱不好,不打扰您了白先生,我先挂了。
“媚儿……”
不仅白止愣了,电话另一头的宫媚儿也愣住了。她呆呆地站在天鹅湖旁,手机贴在她的耳畔。
过了好一会儿,白止张了张嘴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把你的位置发给我,我来接你。再不发,我要让宋之遥找人了。找到了,我再开车过去,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和你心平静和地说话。”
——白先生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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鸿园客厅。
余生站得笔直,双手贴在病服的裤缝线上,目光平视远方,一派认错的恭谨模样。
傅擎苍就坐在她眼前的沙发上,眼神深邃,看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她已经站了十五分钟了,道歉的话也重复说了三遍,可他却只是坐在那,一动不动,静静地看着她,面上没表情。
余生扭了扭脚指头,皱皱脸。蚊子般声音开口:“傅爷,脚麻了,要倒了。”
傅擎苍看着她,面上无光。“我要你站了?”
“不是,傅爷对我最好了。是我自己要站的,我错了,该罚。”
“那你脚麻了关我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