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淡淡地说:“你别把人玩死了,好歹还是你二叔的儿子,你亲堂弟呢。”
“不稀罕。”
宫斯寒将手臂从他肩膀上拿了下来。
宫家也是百年的世家,比傅家逊色一些,但也勉强能比肩。他和傅擎苍能做这么多年的生死之交,除了合得来,就是身世差不多,思想方面殊途同归。
在这种家族里,就算有着一层血缘关系,但都无法将人拉近。真情很少,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几乎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。
就拿傅叔来说,他一直不相信傅叔是出海遇上海盗被杀。可苦于一直找不到证据,也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找。
宫斯寒又笑着打趣了一句,“就是因为刚刚傅天成口不择言说了生生儿,所以你小肚鸡肠地去报复了?给他长长记性?”
“这些年不在帝都,对傅家家主这个位置也不感兴趣。但这是曾爷爷指定给我的,就算不感兴趣,这个帽子也挂在我头上。”男人望着远处的少女,她一袭白衣,就像出尘的精灵。
属于他一个人的山间清泉。
“徐毅临死前说,跟岳父合作的人有两个,傅家大长老和傅天成。上次把大长老仓库炸了,他倒是安分了好些阵子。傅天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