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烤自己吃。我爸说了，过年之后随我自己的意思，周末想去基地受训就去，不想去就可以不用去。我过年后不去了，再也不让你看到我……”
抬脚要走，又被北修拉了回来。“就小小地推了你一把，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？以前跟老子动手的时候还挺大方的啊。”
“小小的？明明很大力气！”
“老子看看……”北修将他的手一把抓了过来瞅了瞅，“没受伤啊，可以，老子给你道歉。给你烤了鸡腿和牛肉，晚上我给秦老爷打个电话让你留在鸿园过除夕。”
“真的？”秦立眼睛一亮。
“当然是真的，老子是军人，说一不二。”北修细看着他，“这么开心，是怀念在基地和老子一起住的时光了？也是，自从你放寒假，爷遇到市政司这件事，咱们有半个多月没见了，你思念老子也正常。”
“滚你娘的，臭不要脸。我是想和生生儿一起跨年过除夕，从我遇见她开始，每一年我都和她一起跨年的，本来还以为今年要在秦家过除夕了，现在又可以……”
“老子改主意了，不给你爸打电话。”
“哎……”秦立跑到他面前，挡住他的去路。“你他娘的是军人，自己刚刚还说你一语成谶，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