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薄西山。
地处背光处,被众多海棠树遮蔽的墓地更加阴凉。
傍晚起了北风,凋零的落叶卷地而起。
男人从墓前起身,站直后礼貌地朝墓碑一记鞠躬,转身便大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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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家大院。
卧室。
白芍清已经睡下,余致远细心地将被子给她盖好,轻轻地揉了揉她的眼睛。“无意配错药的医生已经被我告上法庭,现在已经蹲在国外的监狱,我会让他牢底坐穿。新药还在配,这些天你多休息,别太累了。”
床上的女人昏昏欲睡,点了点头就睡了过去。
余致远下楼,朝餐厅的方向走去。
远远地就听见余老爷子在说:“小生,你再多提两句傅擎苍,爷爷就改主意了,要他跪到明早。”
佣人齐声喊了句“老爷”,余致远一面拉开椅子一面说:“爸,您说您疼这样一个没骨气的东西十八年,何必呢。没让您享福就算了,白让您替她操心。”
余生扒了两口饭,不以为意。
余老爷子瞥了余致远一眼,“致远,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。喜欢一个人没错,小生只是性子倔了些,认定了的事情死心眼了点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