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白止,只能模糊地看到后车座上傅擎苍的衣角。
余老爷子:“……”算了,不和她计较,免得老得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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蜿蜒的国道,绕了一圈又一圈,最后在一片被山林包裹的空地停下了车。
管家先一步将余生那边的车门给锁了,她等余老爷子下了车,才跟着他下车。
寒风逼人,余生本能地打了一个哆嗦,裹紧自己的小棉袄。
余老爷子拉着余生的手腕往前走,斜了一眼站在他们半米外的傅擎苍。“跟着来,还在里面。”
走入一条曲折的羊肠小径,两边是高耸已经凋零的海棠树,一整排沿着小路立着。
走了十来分钟,才走完这条小道。
入眼,是数量更多的海棠树,几乎装满了她整个眼眸。四面环山,山上悉数是苍老的海棠大树。
不敢想象,今年三月份开春,满山的海棠树抽芽,那般绿色生机会是怎么样的。也不敢想象,今年六七月份开花,漫山遍野的粉白色海棠花又是怎样美焕。
穿过一个两米高的拱形门,两面墙上刻画着几朵漂亮的海棠花。
再走了几步,印入眼帘的是一方墓穴。
墓穴前立着一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