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又加大了力度,宫斯寒立马走了上去。“生生儿,你觉得好些了吗?”他使劲儿朝她使眼色,“阿苍不是故意的,他和你结婚这大半年,对你这么好你应该很清楚的。他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,你别怪他。”
余生摇了摇头,张嘴要说什么,发出了一句闷哼,喉咙的疼痛使她说不出话。
白止就比宫斯寒直接多了,走到床边就说:“夫人,爷无意把您伤了,他现在很自责,您看他的手。我和宫少没办法说服他,您……”
白止的话音未落,余生的视线就落在傅擎苍握成拳头的手上。被子是乳白色的,有一小片被他的血染红。
她猛地坐了起来,捧着他的手,一边摇头一边将他的手指松开。
她将男人的双手摊开,印入眼帘的是被他自己掐的血肉模糊的掌心。她张嘴想要说话,急于表达自己的想法,她不怪他,怎么会怪他?
可是,说不出话。
宫斯寒见着,立马开口:“生生儿,你的意思是不怪阿苍对吗?”
余生立马点头,一面点头一面凝着傅擎苍。
她伸手扯了扯宫斯寒的衣服,又指了一下傅擎苍的手。
“嗯,我知道了,我会给阿苍上药。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