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检查手上的伤。
傅擎苍凝着她的双眸看了好一会儿,温柔地朝她点点头。“好,我让宫斯寒上药,你和余老爷谈完话后我再过来。”
男人起身,路过余致远的时候,扫了他一眼便出了主卧。
白止最后一个出来的,带上了门。
宫斯寒提着药箱走在傅擎苍身侧,朝书房的方向走去。
“生儿尸厥,短暂性的呼吸停止,是因为情绪低沉,悲痛到某种境界一时间缓不过气……”他走着,蓦地复述了一边宫斯寒之前的话。
“对,是这个原因。”宫斯寒也就顺口答了他一句。
男人的脸愈发阴寒起来,还带着几分轻嘲,像是在嘲弄自己。“她是为了我好,不想让我给阿茶顶罪,让我清醒阿茶去世这个事实。可我,失控了,还对她下了这么重的手。”
宫斯寒无话,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。
“她睁眼见到我的第一眼,就流了泪。”
自己的丈夫因为另一个女人,把自己伤得那么重,声带受损,轻微脑震荡,腿上有细小的刺伤……尤其是,他当时对她凶狠暴虐的样子。
有时候,最伤人的往往是一个眼神,一个动作。
想必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