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中午,余生才醒。
脑子有些发胀,昨晚那酒喝得有点多,现在都还觉得胸口凝聚了酒精味儿,闷闷的。
她本能地双手撑着床单要起身,刚起了一半就发觉自己全身酸痛,好像连脖子都是痛的,酸胀酸胀。
她猛地睁开了眼睛,脱口而出:“傅擎苍,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?”
男人慵懒地扯了一下被子,闭着眼睛伸手拉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了下来,躺在自己怀里。顺手又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,像抱着一个人肉抱枕似的,团团圈在臂弯里。
“自己想。”
他的声音略显嘶哑,低沉又缓慢,回响在她脑袋上方,令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她颤了颤指尖。
她不敢细想,粗略翻了一遍记忆,脑中就浮现出她主动勾上傅擎苍的腰,解他的皮带,还凑不要脸地喊他“再来一次”。
还没等余生深想,一阵手机的振动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。抬眸,见男人蹙了蹙眉,她抬手抚平他的眉头,爬到床边将落在傅擎苍裤子上的手机拿了上来。
是白止打来的电话。
她接通。
刚一滑动接通键,白止一贯没有起伏的声音透过冰冷的电话线传到她的耳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