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指尖微缩,小脸有些白,她抬起头。“要是我不觉得为难呢?这是游戏惩罚,玩了就要接受。还是说,你嫌弃我,或者是为了你女……”
宫斯寒拿起沙发上的外套,“我出去找找白止,云端之上不小,说不定他会迷路。”
在宫斯寒开门的那刻,傅遗爱气冲冲地起身,外套都不记得拿,箭步冲了上去。
包厢里断断续续少了四个人,掷骰子的游戏显然就暗淡了。
连战提议:“打牌吧,斗金花会不会玩?”
白洛附和:“会呀,我来。”
北修随即看了他两一眼,连战忙说:“今晚爷是寿星,寿星也要来。”
秦立:“我也会,我也要玩。”
几个人随后转战了牌桌,开始玩牌。
第一把是北修坐庄,其余人押筹码。
他说:“今晚不玩钱,老子又不缺钱。就玩酒,爷过生日,大家多喝点酒,尽兴!”
连战立马附议:“赞同,我也不缺钱。”
白洛也附和:“我也觉得喝酒可以。”
秦立弱弱地放下了自己反对的手,他没钱呀,他还想着靠笙祭赢几把,赚些小钱用用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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