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看。”
望着妇人离去的背影,医生小小地叹了一口气,拿起桌上黄色的维生素。
她的病是常年日积月累下来的,绝不是一两个月可以造成。那么,这药打一开始就是慢性毒药,又怎么可能只有这一瓶是呢?
豪门的水深,他一个小医生就别馋和了,免得引火上身。
“……”
五分钟前,科迪赛格内。
徐毅开车,余致远翻阅着两个小时前白老爷子派人送过来的文件,里面的空白纸张上,已经罗列了两条白家的军火暗线。合同的乙方处,签着白老爷子的大名。
手机振动几声,徐毅将手机递给后车座上的余致远。“老爷,是二小姐打来的电话。”
余致远拿了过来,放到耳边。“什么事?”
——我路过“帝都医院”,见白芍清进去了。跟踪了她一会儿,她好像在检验你给她吃的维生素。
余致远掀开眼帘,“徐毅,给帝都医院的院长打个电话,叫他让他底下的医生别乱说话。”
“好的老爷。”徐毅很快地拨通了帝都医院院长的号码。
——对了,秦吕林让我来回坐了两趟飞机,办了两个国家的签证。看他这样子,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