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余生的背影,余清歌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。她背影消失,她依旧望着那个方向。
这三年来,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,别人又怎么会认出她?
刚刚她看她的眼神,阴冷中带着怨恨,说话的时候,孤傲中怀揣势如破竹不可抵挡的锐气。还有她掐她手腕的动作,流利迅速,熟悉难忘……
她没死吗?
好像,真的没有死。
但是,这怎么可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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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生到马场的时候,还有八分钟赛马正式开始。
她粗略地扫了一眼六匹马,一眼选中了棕红色的二号。
“小姑娘,押钱不在这里,从这里出门下一楼,找经理登记。”
六个训马的男人各自站在一匹马身旁,她偏头看向刚刚和她说话的经理。扬起单纯的笑容,“先生,我能摸一摸这些马吗?我是第一次玩赛马的博彩,不知道该押哪一个。”
经理仔细地看了看她,这个看起来傻傻的女孩子。“小姑娘,您是不是前天晚上玩牌九的那位……傅爷的夫人?”
她点点头,笑着应承。
“夫人您请,别说摸一摸,待会儿比完赛,您拿回去玩都成。还有八分钟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