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发生命案,要他带她去那所医院。
他提出来的要求就是要她用嘴。
无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,这种事情他和她做了很多次。场合,时间,姿势也尝试过挺多,但是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……
一想到傅擎苍此刻在干什么,余生的脸烫得有点吓人。她想抬手去把他扯开,双手却像被床单黏住似的,除了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单,动都动不了。
她红得要命的脸,泛上的红已经分不清是情动还是羞涩。
余生紧紧地咬着嘴唇。“傅、傅擎苍……你别这样。”
他没理她。
此刻是夜晚,风凉。余生却觉得她像是被人扔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,烈日当头暴晒,浑身燥热得。看不到水流草地,连空气都很稀薄。
娇声的喘息在露天的阳台上一点一点,连绵不绝地响起来。少女的声音由低到高,由小猫般的嘤咛到唱片跳帧时的尖锐,到最后,断断续续几乎要破碎。
当双眼无神,混沌迷茫的眸中隐约闪过白光,余生的身子急剧颤抖着。
她轻哼了几声,委屈的音调像是要哭了一样。
他还没停,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。
余生终于哭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