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名毅也看了她一眼,“什么叫我儿子?斯寒是你三十年前在这家医院生下来的。妈听到这消息,已经从斯里兰卡赶回来,你别对着儿子一张臭脸,妈心里会不舒服。”
向晚庭“嘁”了一声。
傅遗爱见他两说得差不多了,才开口。“宫叔叔,向阿姨。”
向晚庭眼睛一亮。“这是……这是遗爱对吗?前两天我和容君喝下午茶的时候听她说起你,说你回国上大学来了。我还想着什么时候能见你呢,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呀。遗爱真的越长越好看了,比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更漂亮。也不知道以后谁这么有福气,能娶到遗爱这么好的姑娘。”
宫名毅咳了一声。“你儿子还躺在床上,你能关心一下吗?”
向晚庭歪头就瞪了他一眼。“医生说了,宫斯寒已经脱离生命危险,不就是断了三根肋骨,脸破了相,流了三分之一的血,小腿被利齿扎穿一下吗?又没死,你吼吼吼吼啥?妈又不在。”
宫媚儿:“……”
傅遗爱:“……”
傅遗爱皱了皱脸。“阿姨,斯寒哥哥伤得挺重的,不轻。因为腿上被老虎的牙齿刺进,病菌感染,现在还没醒。您、您不要这么说他。”
宫名毅:“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