芍清,大家心里也都跟明镜似的。他能和白芍清和和气气说话,却不会把她当成儿媳妇。
这么多年,只要是白家的宴会,余致远一家出席他同意,他也会按照礼仪,明面上的亲家出席。但是绝对不会让他另一个儿子一家过来,实则就是告诉白家人和余致远,白芍清永远入不了他的眼。
她的记忆里还存着余老爷子对她说过的这句话:小生,只要爷爷在世上一天,白家和你爸爸就不敢过分排挤伤害你。爷爷只承认你妈妈这一个儿媳妇,你要记住了,你是爷爷最疼爱的孙女,不要因为爸爸不爱你就自卑,就觉得低九渊一等。
余生察觉到余致远的寒光洒在她的脸上,她没看他,自圆其说:“坐车坐久了我都忘了,静好和岁月姐姐还在军校里军训呢,自然是来不了。这几天二婶的忌日也到了,良华二叔估计心情不好,所以来不了。”
余生抬起头,很礼貌地喊了余致远一声“爸爸”。
紧跟而来的就是傅擎苍的一声“余老爷。”
一条楚河汉界划得明明白白,余生的娘家,他只承认余老爷子。
白芍清笑着打趣:“阿苍还是这么幽默哈,都和小生结婚半年多了,也该改口了。这么多人都在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