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撑在傅擎苍胸膛,将自己与他隔了一些距离。“……不是这个意思,真、真不是。”
乖乖,她现在一看到傅擎苍,尤其是他冲她不怀好意笑的时候,她都能联想到从姨奶奶生日宴会回来的那天晚上的事儿。隐隐觉得,她的大腿根是痛的,腰是麻的,脑子是空洞的。
她无法形容那晚的惨烈,可以说是她有史以来最惨的一次,一会儿冲到销魂蚀骨的最高峰,一会儿落到酸疼麻木的最低点……
看着怀里的少女一点点往后缩,一双细胳膊抱着她自己,宛如一只受惊的猫咪,将爪子扒在自己脑袋上,怂成一个团团。
傅擎苍低低地笑了。
“又装死!”
余生在心里白了他一眼,明面上还是畏畏缩缩的,将自己缩成一团窝在男人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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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过两天就到了白芍清父亲的生日,余致远要她和傅擎苍一起去“锦城”出席。于是趁着她装晕受伤这层波浪,和军校的教官请了个病假。
大白天的,余生没让傅擎苍光明正大地进女生宿舍。
毕竟这是军校,要是余静好又出来乱说话,煽动那些嫉妒她的人,将“公平”“正义”“军人”等字眼搬出来……傅爷明面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