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有了五岁孩童情绪的表达。
她看着他,眼里怀着怨念和不满,控诉和斗争,但更多的还是恐惧与害怕。
“离开半个月,笙祭病情看起来好了很多。”
“是啊,笙祭小姐现在除了不会说话,其余和五岁的孩子没什么区别了。不再是空洞着双眼,脸上也没表情的呆滞娃娃模样。”
傅擎苍没再看她,抬脚往前走了一级,离她近了一级。女孩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,像是在做最后的斗争。
不过,在男人走到她跟前那一级台阶的时候,出于本能的恐惧,她立马往一旁撤了好多步,直接靠在另一侧的栏杆上。
她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男人的背影,而后看向白止的方向。仿佛在控诉他,不讲信用,说话不算数,骗小孩。
白止只作视而不见,徐徐朝主楼外走去。
白洛看了眼楼上,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屁颠屁颠地跟在白止后头。“爷这次怎么提前了五六天?去了趟总统府,又去了欧洲,少说也要二十天吧?”
“合同没看就签了字,工程的启动也没有监管,能不快吗?”
“爷这是望妻思归,哥哥你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这样?”
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