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卡不大,用水晶刻出来的一个小小的高跟鞋。
她拍拍手立马从地上起身,一双眼睛笑得只剩下一条缝,赶忙将发卡重新戴好。戴好之后又不放心地摸了摸,确定它非常牢固,她才满意地把小手从脑袋上放下来。
抬眸时,见傅擎苍也笑了一下,他就去穿衣服了。穿完衣服他又笑了一下,然后就出去了。
阿茶皱着眉头,小脸也皱了一会儿。
她欢快地跑到宫斯寒的床前,摇着他的手。“阿寒哥哥谢谢你送我的礼物,好漂亮啊。”
宫斯寒被她摇得半梦半醒,一只手横在自己的眼睛上,迷糊地点头。“几点了?”
阿茶望了一眼墙上的钟。“四点二十。”
宫斯寒猛地坐了起来,比了一个二的手势。“二十,二十……才四点二十。你有毛病啊,这么早把我叫起来干什么?”
说完,宫斯寒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女孩嘟了嘟嘴,小小地“哦”了一声。又用手摸了摸头上的发卡,眼睛里的笑止不住溢了出来。
“……”
这一天都很奇怪。
早训,她看到傅擎苍笑了,是在她训练五公里慢跑的过程中见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