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过她手里的毛巾,自己擦着头上的汗。
只不过,白洛一直看着她,似乎要把她盯出个花样儿来。
春嫂也看着……
怎么连宫斯寒也若有若无地往她脸上瞟?
“为什么……”她昏了两三天,喉咙有些嘶哑。“为什么这样看着我?脸上有东西吗?”
“没。”白洛眨了眨眼睛,扬起笑容。“夫人,您长得真好看。一点都不丑,皮肤白白嫩嫩跟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。”
余生拿着毛巾的手蓦地一滞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没戴口罩。
好多天前她出门就没再贴“丑斑”。
此刻……
宫斯寒挑了挑眉,目光斜视不去看余生。“大概是你长得太漂亮了,阿苍不放心呐。不过,以前阿茶也很漂亮,比你更漂亮呢,阿苍倒也没这么变态控制她变丑……”
余生涣散的眸子逐渐有了神韵,抬头。“你和阿茶很熟?听你的话,你以前见过她?她不是三年前去世才被傅爷带回来吗?你在哪见过她?”
宫斯寒走到床边,拿着杯子倒热水。“当然很熟啊,何止是见过,我和阿茶阿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。”他把热水放在余生手里。“我不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