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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生清了清嗓子,戏虐了一句。“傅爷,你是不是看了什么片子,或者被宫斯寒那厮污染了?超乖这个词儿是适合奶狗的,你是狼狗,不太合适……”
想起在抖音上看到那些奶狗男友,抱着自己女朋友的腰,在她肚子上蹭来蹭去,奶声奶气问:心肝,我是不是超乖?
难以把这种形象放在傅擎苍身上,想都不敢想,鸡皮疙瘩得掉一地。
——难听?
“有点,身上不舒服。”
——哦,爷不说了。
“对了,傅爷你刚刚说我给你打了电话是吗?”
——嗯。要是想我了,我现在就去“帝都大学”,或者我直接把你接回来?
“别这么兴师动众的……是,我是想你了。想你要好好顾着自己的伤,所以就打个电话提醒你,顺便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与此同时,“鸿园”的书房里。
被男人捏得皱巴巴的《宫氏春秋》,以及白止将要拨通的电话,都在少女的这句话后,慢慢缓了下来。
傅擎苍把《宫氏春秋》放在桌上,也吩咐白止不用找人收拾宫斯寒了。
——今天是六点半下课对吗?爷来接你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