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止下意识看了一眼傅擎苍的左手掌心。“爷,虽然您在北欧休养了十天,但那根断了的指骨还是没完全好。要不要……把宫少请过来?”
傅擎苍望了一眼墙上的古钟。“再过几个小时,那家伙会自己来请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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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灿的阳光透过落地窗静静地洒进屋内,似一条黄色的彩带,映照在那张宽敞的大床上。
太阳已经升得老高,街上车水马龙,上班族和学生族的人拥挤着准备吃午饭,人声嘈杂。
房间里安静如水,宛如一条绵延的小溪流,穿梭在夜晚的山间里,只能隐约听到溪流的“潺潺”呼吸声。
宫斯寒醒的很早,大概日出在地平线上的时候他就醒了。他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只大致记得他们闹到很晚,一直到他没了力气,趴在她身上……
醒来,入眼便是女孩如画的容颜。
细细看来,她的五官其实不算太精致,跟他“云端之上”挑选的台柱子相比,逊色了点。但是,就是这不太精致的五官,放在了一起,让人觉得很美,想一眼再一眼,一直看下去。
好似一杯因为珍藏时间久,色质浓到有些浑浊的红酒。虽然第一眼看上去不太完美,但细细品尝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