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笔直高大的身躯挺挺地站着。
一副压倒式的模样,不温开腔:“爷晚宴时和某位谈事,去了船尾,见到婷婷在那。”
霎时,便有很多小碎声起起伏伏。
——一家人自然帮衬着。
——是啊,傅、傅少爷虽然不理官商事,常年待在部队。但是,他也是傅家人,说不定就是帮傅婷婷开脱。
——没见过傅少爷出席宴会场合说过什么话,说不定他说的是真的。走廊那监控,也只是个背影,说不定……是谁偷穿了傅小姐的衣服。
——我擦,你小子不就是被傅擎苍训练了一两个月,怎么那么怕他?墙头草倒得速度快得有些过分了。
“……”
常年训练的人,听觉高于常人。
傅擎苍自然大致听清了别人的闲言细语。
男人面不改色,恍如没听见一样,气定神寒地开口:“议傅家人,就是打爷的脸。”
“爷可以惩罚傅家人,更甚随欲枪决,但是,外人没资格。”
“区区两亿的玻璃……”男人稍稍弯腰,捞起桌上的夜明珠,放在指腹捏了捏。
而后,不慢不急地松手。
夜明珠垂直下落,在地上摔